适庚子年,华夏江城疫起。此疫始于鄂,新也。初,轻而未显。一时乍起,染者至病笃致亡,来之势汹涌,颇有黑云压城之势,幸得诸志士究其微正以节。当是时,疫非旧疫。寻根本,验形性,辅之医疗之器械技术。得知真面目,列之病毒类冠状之属。传以疫者飞沫,何者谈笑间即染之。且此病毒善伪,寄于体而潜伏之。久惑之,悬心落地,不经意间,一击致死伤。名之为新型者,并昭示天下,声名大噪。中央正之以实,无半分隐瞒。日新则记其罪,日更罪累,于是乎尽晓其斑斑劣迹。
疫势愈演愈烈,危急之时,官方以掩耳之势颁政布令,卫民以雷霆之威。逢重大公假日,各地人流窜动,熙熙攘攘,携病毒者不得知,九省通衢江城尤是。病毒侵我,徐徐挟之,陷江城于维谷。中央严阵以待,令出,封城。风声席,举国同忧。此处有惊诧声,质疑声,忡忡声,肆言声,叹息声,亦有铮铮鸣声。清音不轻,登高而闻者彰。纷杂之音渐隐。去岁将尽时,余处虔州江理西苑,备末考,考毕,留校数日而归,不闻风声。归里而知,扼腕。如常数十日,疫未波及。外出乡里,待除夕岁除。疫情蔓延,延之各州,攻势严。我方当同守且攻,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之势克之。彼时,战起,双方胶着,敌在暗我在明,成拉锯之局。博弈此局,为民计之深远。严令竞出,禁各州大道交通,禁江城者外流,禁游江城者归,禁病者未愈而离医。细禁全国无数乡里人不得出,禁亲友聚众,禁造谣滋事,禁信息不辨真假而传如是。
时代更迭,信息纵流。网络之言论纷纷,正负皆有。中央娓娓道其利弊,虽损经济,但民生以民为根本,为民谋利,位一,幸焉。洪流之中,抚民心,聚民心为器。百姓信中央甚,处室内苦中作乐,易愁苦代期盼。于是此役,寻常百姓家为营,人为卒,非拔营举兵进,而稳居家中,自隔离,佑己身,以后方之稳定前方之激。众翘首前线,为之祷之,有力者援,不论大小,不论远近。四方所捐物资如流水,源源不断。
此危乱之时,有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,挺身而出,受任于大战之际,奉命于危难之间。英雄仍在,只太平之时悄然而隐。此战疫一役大将军钟南山是也。老将风骨犹在,屹立不到,冲锋陷阵,为国为民。类钟将军者不计其数,战鼓声起,上请战书,傲骨铮铮,当是此。李兰娟,田瑞明,庞俊文,李文亮,此皆良实。大军压境,战士负重逆上,令人挥泪感之慨之。阵前艰险,后方一人大呼勉之,大呼将士顾其己,俄而百千人勉之,勉江城,勉华夏。声声异口起而汇一源,至简至善。
战役持数月,此局未果。诚然伤财,百姓正之,虽忧不扰。信政府,信医军,信华夏之精神不败。现人和已久,节节已小胜,君子有战必胜,吾等静待之。
后篇:
今已阴历二月,庭中桃李花开花落,出嫩叶,青艾丛生,颇有春光大好之意。异地遥想江城,应是新樱烂漫,登黄鹤楼望汉江澄澈,已是新篇。余疫将除,举国祥和。正合那句“英雄之城,英雄之人民”,兴焉。
蓦然回首昨日,剑拔弩张,硝烟弥漫,心悬一线之役,此辛得诸将士抵力镇守,厮搏与敌。疫兴,邦未乱;疫静,邦未怠。此疫狡诈,将士及百姓兢兢业业,尽忠职守,不懈攻防,节节而胜。军书卷卷,士名留芳。老辈不老,后生可畏,为国为家,义不容辞。方舱不狭,光照四方。白衣执甲,挥戈沙场。面刻勒痕,素昧平生。人间有味,温情为最。此有医者衣白褂或蓝色防护之服,举尺素在手,镜头传讯,拳拳心意,家人可念。
此疫期间,学子为国之明日,学堂闭门,课停而学业不停。创网上授课之法,先生学子啼笑皆非。余仍处虔州乡里,未归江理西苑。听课计三周,值休沐时。
坐家中,观天下之势。知异国疫起,敌已席卷他土。人类命运同体,异邦陷难,华夏伸以援。此之不忘华夏陷疫时,他国遗辎重;不忘异国有士,族不同而心大同,或为此奔走,或自我隔离,或于异国街头正诋华夏之风声,或处千百里外勉华夏,勉江城,皆历历在目。相助之恩,铭记于心。今天下为大疫所围,远方异声突起,有谣诼谓华夏有错者,有一书局出纽约时报者尤是。清者自清,智者不惑,慧眼不迷。余太息其为天下名家却失媒体之本心。当此天下之急况,应着眼战疫之法,平乱之方,宣平和之声述事实之言以抚天下不安之民。
除他,有与异国友好之景。民间一四岁华夏女童致信伊朗使馆,言其欲遗玩具与伊朗稚子,愿天下孩童平安喜乐。伊朗使馆应之。对外往来显大国担当,君子心怀天下,有不忍人之心。华夏巴蜀之医疗团队于十九援意。意国此前曾有不喜之声,患难见真情时,息之。天下之势系于人人之心,忧之惜之。现有华夏亲历之经验,天下一心,信各国亦能战疫得胜,归和平之世界。
问之,华夏为首战为它国争缓息,自劣势转利局,百姓合中央之呼吁,能者请战衣甲敢赴前线,志愿之士于关隘城乡奔走宣之,官员肃之不正之风辟不实之谣,患者坦然待之。一国何可至此?答曰,中国有其制度,有其道。有制得治,有道得行。华夏有其民族精神不息,人民爱其国家,非英雄生而逢时,是时需英雄,谁者成之。